“抱歉法官先生,您应该知道沃法在魔法师心中的重量,一位训练有素的法官不会以大家的信仰作为要挟。”
阿瑟并不惧怕这些,他不是什么法律专家,但他懂得眼前的人绝不会是法官。
真有法官会紧张到这种程度?退一万步讲,乔伊斯这位实打实的罪犯,他是怎样请来一位货真价实的法官的呢?
现在只有两种可能,要不就是面前这位法官是假扮的,要不就是法官收了乔伊斯的私钱。
“阿瑟先、先生,请请请您尊尊重我,尊重法法法则……”
“够了,乔伊斯,快些让这位先生闭嘴吧,看在光烬之主的份上!”
特里娜冲着她的兄弟喊到,法官颇有些无地自容的感觉,他摘下法官帽,擦去额头汗滴,灰溜溜退到乔伊斯身边。她展示出自己怀中的木犀宝盒,描绘着:“动物全在我的宝盒中,这一切都是我自己的行为,与他人无关。”
“那我亲爱的堂姐,您是要自己承担下这一切吗?费克法官,麻烦您写下这一点。”
“等等,乔伊斯。我只是说,带走动物是我一人所为,可没有说带走动物这个行为是有悖法律的。按法律规定,这些动物本就应由我管理。”
“我亲爱的姐姐,不要再这样执迷不悟下去了,你还没看明白吗?你和你父亲的道路,根本无法维持运营下去。
你生活在人类世界中。金钱是你站立的底线,没有那些,你想做什么都是错误的。真的会有人在乎那些动物的死活吗?他们走进来观看表演时就没有考虑过吗?
猴子是否能骑自行车,黑熊应不应该丢球游玩,大象有该不该完成那些高难度动作,老虎就能怕不怕眼前的火圈。
这些他们有考虑过吗?还不是为了愉悦进入马戏团。特里娜堂姐,他们在乎过那些吗?没人在乎,没人在乎。”
“我在乎那些!”特里娜斩钉截铁般回应道,眼中是不可侵犯的怒意:“你说的那些,我全在乎!”
“我,我也在乎……团长,这些事我从小就觉得奇怪。但是你们从小就告诉我,那些都是正常的,是合适的,根本就没有人站出来告诉我,那些是不正确的,是扭曲的。动物不喜欢那些,它们不喜欢那些!”赫柏大吼道,将数十年的感情一一诉出。
她晚起长袖,展现出上面道道可怖的伤疤:这些也是不对的。你们不该这样做!对人也好,对动物也好。你们都无权那样做。”
“团长,不要和他们废话了,只要您一声令下,我们马上把那几个害虫抓起来!”
手持火把的人群吱吱呀呀叫嚷着,以前的马戏团也遇见过现在这种情况,而那些前来探寻真相的人,都莫名消失在了公共视线中。
“喂喂喂,我说你们声音小些,那个可是位大法师,大法师啊……”
人群中有见过阿瑟的人,他们在兰顿小镇已经见识过大法师的实力,两个模样相仿的人,还有一个会变成超大是狼。
“怎么,你怎么突然这么胆小了?他们才三个人,一个小姑娘,一个老妇人,也就一个看起来还抗揍些,我们这么多人,你怕什么?!”那人还在骂骂咧咧说着,丝毫没有注意阿瑟追随的目光。
同伴晃动他的衣袖,示意他少说些,见劝不动,他悄然退场,只剩朋友一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