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感觉你随时随地都在惹我。”江知言抿了口酒,瞥了她一眼,手腕是挺细的,但郁栖瓷手臂上有肌肉,还挺结实。<b />
郁栖瓷朝着江知言靠近了些许,盯着江知言:“你和之前那个有很大的区别。”<b />
“比如呢?”江知言问道。<b />
“之前变态藏在心里,现在直接表现出来。”<b />
江知言面无表情地看着郁栖瓷。<b />
“是第二人格吗?”郁栖瓷盯着江知言的眼睛,“我还听说现在有一种非法的技术,能转移人的意识,你是哪一种?”<b />
“哪一种都不是。”江知言用手指卷起郁栖瓷的长发,“别试探我。”<b />
“我只是好奇而已。”郁栖瓷看着她,“喜欢一个人的前提是要对一个人有好奇心和兴趣,你不希望我对你好奇吗?”<b />
“不希望。”我只希望你赶紧想起来。<b />
郁栖瓷挑了下眉,江知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思考分析自己,她估计已经在脑子里写了篇调查报告了。<b />
江知言蒙住了她的眼睛,吻住了她的嘴唇,郁栖瓷没准备好,吓了一跳,想要攀住江知言的脖子,但还是躺倒在了地毯上,还好地毯很软。<b />
“你不能站在我的对立面。”江知言趴在她的耳边说道。<b />
郁栖瓷想要说什么,但江知言没给她回答的机会,找到了她的手,十指相扣,用力握紧了。<b />
不过她没再多做什么,只是亲了一下,很快就松开了郁栖瓷。<b />
两个人躺在地毯上,郁栖瓷盯着天花板,喘着气,飞快眨动着眼睛,心脏跳得很快,她抚着心口:“你为什么总是喜欢搞偷袭?”<b />
“有吗?没有。”江知言打了个呵欠。<b />
郁栖瓷侧身看着江知言:“我感觉你有些莫名其妙,我承认,我也有一点。”<b />
“你确实莫名其妙。”江知言闭着眼睛,背过身,不让郁栖瓷再看自己,“始乱终弃。”<b />
郁栖瓷:?<b />
“我觉得你在污蔑我。”<b />
“呵。”江知言冷笑了声。<b />
郁栖瓷坐了起来,试图把江知言掰过来:“你说清楚。”<b />
“你什么都不记得了,说什么清楚,说不清楚。”江知言的声音有些发冷,“你还在帮着其他人观察我试探我,即使我说了,你也不会相信,你只会写进观察报告里去说我有臆想症。”<b />
不说还好,江知言越说越觉得委屈。<b />
“平常都求着我摸摸你,现在我成变态了,明明潜意识里也很喜欢。”江知言动了两下,抖掉了郁栖瓷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,上了沙发和郁栖瓷拉开了距离。<b />
郁栖瓷看着江知言,江知言的眼神太真了,真到她都要相信了,她觉得自己的心脏似乎都要皱在一起,很难过,看八百部be狗血虐剧都没有这么难过。<b />
“不是困了吗?你上去睡觉吧。”江知言深吸了一口气,看着郁栖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