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答得果断，让顾晨柯没有了继续问下去的话茬, 两人之间就这样静下来，直到熟悉的铃声响起。<b />
是周沐筠来的电话。<b />
许虞芮不确定这通电话的目的，手指停在屏幕上方, 想了两秒又站起身。<b />
“我去接个电话。”<b />
说完, 她便走到了阳台处，顺手还把门给关上了。<b />
顾晨柯也不知道她需要多久, 但两个人的事其实基本已经谈得差不多了，面前咖啡杯的杯壁因为里边丢的冰块挂上了水珠, 她的手碰上去, 转头又瞥见搁置在一边盒子里安置得好好的便签纸。<b />
等许虞芮再出来，客厅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 忙着定下约见的时间, 她竟然也没注意到顾晨柯是什么时候走的。<b />
许虞芮去拿搭在一边的大衣, 准备按照方才电话里约定好的时间和周沐筠见上一面，无意间注意到了茶几上多出来一张写了字的便签纸。<b />
字体是还算规整的行楷, 也只是寥寥几笔，可她却盯着看了许久。<b />
许虞芮瞥了一眼盒子里依旧放得规整的便签纸, 手上的力道一松，纸片掉落在地上，不再管顾，只穿好大衣往门那边走。<b />
过了这么久，搬家都经历了好几次，她还是有准备一些东西的习惯，却也很久没有用过了。<b />
时间果然能让人遗忘很多东西。<b />
半小时的时间，许虞芮驱车来到自己常来的一家餐厅，进门就被人认了出来，领进一间包厢。<b />
等服务生走了之后，许虞芮看了眼狼吞虎咽的周沐筠，嘴角还是抽了抽。<b />
“你这是……三天没吃到饭了？”<b />
正在塞东西进嘴巴的人顿了顿，随后又继续之前的动作，说的话也让人听得不是很清楚。<b />
许虞芮站了一会儿，还是坐到她一边，拿起一副新的碗筷，等着这家伙吃饱了再说话。<b />
也就过去五分钟的功夫吧，身边的人放下了筷子，许虞芮也跟着动作。<b />
“阿芮，你猜的可能没错，赵怡可能根本没出过国。”<b />
许虞芮下意识摸了摸手链，想了一会儿，反问道：“也就是说，不排除偷渡的可能？”<b />
周沐筠打了个响指，却也补充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