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应该是原本的保镖。<b />
“赵泯才,你在看什么?”贺敬朝好奇问。<b />
“没什么,看错了。”赵泯才回答。<b />
此时此刻,谢之怀已经回到工位上了。<b />
谢之怀戴上耳麦,等待之后的重头戏。<b />
贺府已有家用医生在等候,贺敬朝先被叫去检查身体。<b />
赵泯才站在前厅中央,贺望春坐在沙发上,放松自己的肩胛骨,悠游自在地喝了一口泡好的上等茶水。<b />
前厅静谧,只有复古的钟表在滴答滴答走着时间。<b />
“他们都很惊慌,只有你,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惊讶。”贺望春放下差别,先开口。<b />
赵泯才满不在乎的回答:“计划就要被我这个外人打乱了,做局的人当然得来了。”<b />
“哦?”贺望春往后靠,“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<b />
“接下来,大哥你就当听到了我的自言自语,”赵泯才绕过来,坐在贺望春的对面,手指点着沙发玻璃,“我从贺敬朝那里了解到了一些关于‘潘勇’逃跑的事,他说他是偷听,我想与其说是偷听,不如说是你特地放话给他的更合适。”<b />
贺敬朝笑眯眯地说,眼神中并无笑意:“这可就冤枉了,我们本来不想让他听见的,是敬朝自己过来的。”<b />
谢之怀不免一笑。<b />
这也是位会装模作样的主,比老总要老谋深算的多。<b />
“贺敬朝能猜到的事,你这个在商圈混迹多年的人又怎么会想不到。而你早就知道李管家有问题却故意留在身边的理由只有一个——你需要他完好无损地通风报信,告诉幕后主使你们找不到人,你们从来没怀疑到李管家。”<b />
赵泯才淡定自若地拨弄葡萄串,语气很是平静。<b />
“我想,即使没有今天,在之后你也会抛出诱饵,给那边的人一个动手的机会,然后像刚才那样一网打尽,而这个诱饵,就是贺敬朝。你们故意将贺敬朝保护得很好,就是让幕后的人觉得你们很宝贝他,觉得一定要从他身上下手。”<b />
贺望春的一声冷哼,打断了赵泯才的话:“你是说,我拿我的亲弟弟当诱饵?这么危险的事我怎么可能做?”<b />
赵泯才微微一笑,松开掐烂葡萄肉的手指,<b />
一种令人不快的粘附感从指尖蔓延至全身。<b />
贺府即使装有价值连城的水晶坠吊灯,透出披靡日光的耀眼亮度,宅府深入地表的阴沉依旧无可消散。<b />
“因为李管家是你的人。”赵泯才说。<b />
“哦?”贺望春挑眉,翘起二郎腿,姿态闲散,“什么意思?”<b />
“他是你派去的卧底,你自然能保证贺敬朝不会有危险还能进行检验。”<b />
“检验什么?”贺望春问。<b />
“检验你的弟弟是否能想到这一切,检验他是否心甘情愿为了你们而愿意冒险,测试贺敬朝是否对你真心,”赵泯才阴沉地笑了,“如今一看,测试成功了,他舍身入局,你应该很满意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