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远愣了一下，“什么意思？”<b />
“就是你申请毕业以后，准备去哪儿工作？回老家，还是留在这儿？”<b />
老家……早就回不去了。<b />
姜远眼眸暗了一下，“留在这里。”<b />
周鸣眼睛立即亮了起来，“我毕业后也打算留在这儿，正好我们可以做个伴儿，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合租，要是能在一个律所工作就更好了……”<b />
姜远翻了一下毛巾，又敷到了周鸣脸上，顺便打断了周鸣的话，“自己拿着。”<b />
周鸣接住了毛巾，看着姜远又走向厨房，倒了杯温水，从冰箱里拿出了蜂蜜。<b />
周鸣犹豫了一下，还是问道：“还有，姜远哥，你打算一直一个人单着吗？”<b />
周鸣顿了一下，他看着姜远拿着蜂蜜水向自己走近，似乎没什么抵触的反应，于是他继续道，“不打算谈个恋爱吗？我听说法援社好几个女孩儿喜欢你，要不我帮你介绍一下？”<b />
“不用。”姜远把蜂蜜水递给周鸣，“拿着。”<b />
周鸣另一只手接过蜂蜜水，有些不甘心地往下继续试探，“或者说你对女生……”<b />
“周鸣。”姜远打断了周鸣，他看向周鸣，似乎没什么情绪，但好像又有点疲惫，“很晚了，早点睡吧。你睡房间，我睡客厅。”<b />
周鸣立即站了起来，“姜远哥，不用，我睡客厅就行。”<b />
“我明天要早起，怕打扰到你，明天你又没课，可以多睡一会儿。”姜远拿出一套被子枕头，往沙发上走去，走了几步，又扭头看向周鸣，“快喝了，早点去睡。”<b />
周鸣没再反驳，他知道姜远可能现在不想回答他什么，可能姜远依然还被刚刚那件事牵动着情绪，周鸣于是及时地把那些想问的话全都憋了回去。<b />
等周鸣进了房间，姜远才坐了下来，小乖又晃着尾巴凑了过来。<b />
“不玩儿了，睡觉。”姜远把小乖嘴里的恐龙玩偶拿出来放到了桌子上。<b />
小乖又开始咬姜远的裤脚，似乎今晚格外兴奋。<b />
姜远叹了口气，忍不住目光看向窗外的月光，刚刚还惨淡的月光似乎变得亮了一些。<b />
姜远起身走到窗外，往外面扫了一眼。<b />
空空荡荡，没什么人影。<b />
陈述应该走了。<b />
那就好。<b />
第二天，姜远早早起来了，今天是周末，法学专业没有课程，周鸣可以睡个懒觉，但他还要去工作。<b />
他做了饭，自己吃完后，给周鸣留了饭。<b />
走之前，他喂了小乖，又给周鸣留了个纸条。<b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