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呢？但是你那样的眼神太普通，很多第一次见我的人都长那样。”<b />
叶迎溪闻言偏了偏头上去堵住她的唇。<b />
搅得各自呼吸都不匀。<b />
“所以你那时候夸我可爱，也是随便夸夸的咯。”<b />
姜慢眼神飘了飘，“我竟然还夸过这个。”<b />
叶迎溪再度凑上前去惩罚般在她水润的唇瓣上轻咬下。<b />
“你真的记性很差。”她说，“你忘了很久之前，我们就见过一面。我是在那个时候喜欢你。”<b />
姜慢明显呆了呆，她好像想了一段时间，再问：“什么时候？”<b />
叶迎溪回得很快：“不告诉你。”<b />
“坏人。”<b />
吻。意乱情迷的吻。<b />
不知是什么时候，姜慢已经跨坐在叶迎溪身上。<b />
她捧着她的脸低头汲取她的味道。<b />
叶迎溪抱着姜慢的薄背，指尖沿着美人沟往下，到她的腰际，再探上她腰带的布料。<b />
手轻轻一动，面前便是大好河山。<b />
她问：“你确定你会有心思听？”<b />
姜慢柳眉轻展，笑得是十足淡定从容。可是手已经往下钩，勾到叶迎溪的裤头。<b />
再勾。<b />
“听我是自然能听，但我可不能保证——”<b />
她将手上的长裤丢开去。<b />
“你还会有心思说。”<b />
叶迎溪嗅到了别样的气息，姜慢的眼神似曾相识，是很多天前春光乍泄的眼神。<b />
她情不自禁喉咙一紧。<b />
“什么，什么意思？”<b />
“意思是——”<b />
姜慢掌心覆上她起伏的胸膛。<b />
“小家伙，姐姐要吃掉你了。”<b />
叶迎溪觉得自己要被烧死了。<b />
姜慢的唇在点火，时而在这，时而在那。<b />
她仰着头在真皮书桌椅上，脚腕颤抖着被分开放在桌沿。<b />
姜慢在她腿间。<b />
“在，在我小学附近。”<b />
衣服，掉到地上。<b />
“我忘了他们想干吗了，只记得我那时候差点要报警。”<b />
又一件。<b />
“还没来得及，你就——”<b />
她的话语戛然而止，因为姜慢忽的舌尖在她顶端一个挑逗。<b />
叶迎溪吸一口气。<b />
“说啊继续。”<b />
“你就……”<b />
又一次。<b />
叶迎溪手臂捂上眼睛。<b />
“你就来了。”<b />
“噢，我好像扇了那个人一巴掌。”<b />
“嗯——”<b />
叶迎溪好像是回应她，可音调忽地拔高。<b />
她身上最后一件都不见了。<b />
不是没有坦诚相对过，但彼此都心知这次不一样。<b />
姜慢细碎地吻一厘一厘往下。<b />
离开这个阵地，到平坦的腹部，到小腹，到耻骨。<b />
“姜——”<b />
什么都来不及，她周身都已经麻痹，只剩战栗。<b />
姜慢舌尖拨开一朵花。<b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