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自己的小虎牙很锋利，以前还不小心划破口腔，可划破自己和划破别人是两回事。<b />
心虚的眼神落在神情还有恍惚的夏油杰脸上，又下移，仔细看破了皮的嘴唇。<b />
原来不是错觉，杰的嘴唇的确很薄，这么容易就破了。<b />
再仔细一看，在血珠的映衬下，那薄唇显露出一种健康的粉红，像果冻，看上去就很好吃……咳咳，不对，他在想什么呢。<b />
林羽摇摇头，再次关心道，“杰，你还好吗？”<b />
夏油杰不是很好。<b />
回忆起甜蜜的柔软，他只觉踩在云端，浑身轻飘飘，嘴唇破了根本不是事。<b />
林羽的声音让他跌落云端。<b />
踩在地面上，他双手动了动，一时之间不知该捂哪。<b />
是发烫的耳根和脸颊，是感觉有热流的鼻子，还是破皮的嘴唇？<b />
“咦，杰，你的心脏还好吗？”<b />
白发青年探出一颗脑袋，“感觉要蹦出胸腔了。”<b />
夏油杰无语的看着他那张脸无辜脸。<b />
挚友啊挚友，明明总是神助攻，可怎么就不懂？<b />
不，这次总该懂了吧？<b />
下一秒，白发青年直起身，哈哈大笑，“杰你是脆皮吗？磕一下就破了。”<b />
夏油杰微笑，一点都不意外呢。<b />
“一点都不意外呢，”家入硝子也这么和冥冥说，还提醒道，“将来等他开窍了，这照片还可以卖给他。”<b />
“好主意。”冥冥幻想开窍的五条悟面红耳赤追忆神助攻的那些年。不过也有可能开窍后的五条悟脸皮极厚，只会吹嘘自己当年的英明神武，借机让夏油杰林羽跑腿排队买甜品。<b />
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先走了。”<b />
冥冥很懂及时跑路的重要性，打了声招呼就走，还将庵歌姬带走了。<b />
七海建人也跟着走了。<b />
直觉告诉他，再不走夏油前辈可能会恼羞成怒和五条前辈打起来。<b />
强者打架，后辈遭殃。<b />
他将脸蛋红扑扑的灰原雄也带走了。<b />
四人一走，房间顿时宽敞起来。<b />
门依旧敞开，越过走廊，可以看见庭院里按照五条悟意愿新种植的花草树木。<b />
大片雪花落下，一切染上一层白。<b />
家入硝子呼吸了口新鲜带着凉意的空气，回头看还在嘲笑夏油杰脆皮的五条悟，以及淡定坐下吃东西的林羽，无意识的露出一个微笑。<b />
很快华灯初上，四人吃了晚餐，五条悟囔囔着要玩第二轮。<b />
夏油杰便把李凌儿等人放出来。<b />
严格意义上来说，他们不算人，也不算鬼怪或者咒灵。他们有实体，可以被普通人看到，能使用法术。因为使用的躯体曾和夏油杰有契约，可以如其他被调服的咒灵鬼怪那些，躲在相应空间里。此外，他们的寿命取决于这具躯体内部的规则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