糟糕，用力方向不对，钻头直接从瓷碗边上擦过去了，差点儿钻到手！<b />
“滋滋滋滋滋滋……啪！”哎呀，钻透了！<b />
换个地方再来！<b />
“滋滋滋滋……啪！”<b />
钻透了，而且裂了好大一条裂缝……<b />
“滋滋滋滋……”<b />
这次比上次好了一点儿，没有钻透。但是，握着电钻的手不太稳，钻孔周围，可以看到细细的裂缝，都是钻头偏移鼓捣出来的。<b />
再举起瓷碗，用强光手电往里看，瓷碗内部被挖了一个小洞，洞口小，里面大……<b />
沈乐呼气，吸气，运功。铜片给的功法走过三遍，果然握着电钻的手更加稳定了，看向瓷碗的双眼，也变得更加锐利。<b />
加油，这次肯定行！<b />
沈乐再接再厉。他一遍一遍运功，靠着运功带来的加持状态，连续消耗掉了三五个瓷碗。<b />
等它们都钻了全身透明或者不透明的窟窿，沈乐终于找到了诀窍：<b />
电钻不能一个劲往里压，要像蜻蜓点水一样，一沾即走。钻一下，收回来；再钻一下，再收回来……<b />
宁可慢，不能快，宁可浅，不能深。一点一点尝试，一点一点往里钻。<b />
“我感觉再这样下去，我给人家做根管治疗，都能完美地在牙齿上打孔了……”<b />
不管以后有没有机会给人做根管，沈乐终于在瓷器上练手成功。可以在碗壁上打出斜45度角，深度为碗壁一半到三分之二的锔孔。<b />
连续三次！<b />
沈乐很想再接再厉，然而干到这一步，他已经头昏眼，四肢酸痛，完全集中不了精神。没奈何，倒回床上，努力运功九遍，倒头就睡。<b />
这一夜，梦里纷纷扰扰，光怪陆离：<b />
“滋滋滋滋……”<b />
“滋滋滋滋……啪！”<b />
“啪！啪！啪！”<b />
“别折腾我了……”<b />
沈乐黑着脸爬起来，仍然觉得脑袋嗡嗡作响，仿佛一直有锯条、电钻在里面大闹天宫。<b />
一直到去吃早饭的时候，老板娘看了他的脸色，都忍不住劝了一句：<b />
“沈先生，不可耗神太过……我们这里有补养精神的水莹果，要不要吃一颗？”<b />
她端上来一个小小的碟子。<b />
甜白色的果碟里，品字形排布着三颗比本地小樱桃大一些，比最大号的车厘子小一些的不知名水果：<b />
果皮娇红，微微透明，看着极是可爱。捏一捏，略带弹性，正是沈乐喜欢的成熟度。<b />
——太软了过熟，容易烂；<b />
太硬了，要么过生，要么吃到嘴里一味死甜，没有那股酸酸甜甜的新鲜劲儿……<b />
这果子应该不错。<b />
沈乐试探着拎起一根果柄，把果子塞进嘴里。<b />
舌尖微微一抿，那颗水莹果就“扑”的一声，表皮破裂，汁水流溢。<b />
沈乐：！<b />
这什么破果子，也太酸了！！！<b />
酸得他五官都挤到了一块儿，龇牙咧嘴，嘶嘶吸气。每吸一口气，就有一股凉意入鼻，入喉，入脑；再吸一口气，又是一股更强的凉意！<b />
“这果子里是浓缩薄荷汁吗？！”<b />
老板娘一直在旁边看着，抿嘴轻笑。等沈乐伸长脖子，艰难地把果子咽下去，她才递过一杯水，让他漱口：<b />
“怎么样？提神的效果不错吧？”<b />
“……还真不错……”<b />
就是味道实在一言难尽。这味道，仿佛就主打一个劲爆：<b />
你就说提神不提神吧！<b />
水莹果的味道，当真一言难尽。忽略掉功效，只凭味道的话，放到水果店里去，肯定放到烂掉都没人买。<b />
但是不可否认，一颗水莹果下去，沈乐脑袋嗡嗡作响的感觉，确实好了许多，从锯条和电钻打架，变成锯条嗡一下，电钻滋一下回应了。<b />
他一鼓作气，把另外两颗也塞进嘴里，不敢嚼，直接咽下去。几乎是立刻，清凉的感觉就从胸腹间爆开，弥漫全身，上冲大脑。<b />
沈乐舒爽地透了一口气，赶紧闭目运功。一遍，两遍，三遍，清凉感随着内力在体内流转，尤其在头颅附近的经脉，迟迟盘旋不去——<b />
啊！舒服！<b />
感觉就像是整个脑门上，抹了一遍薄荷精油，或者抹了一遍风油精。清凉，舒爽，振奋精神。<b />
之前的所有头痛，头晕，萎靡不振，它全都消失了！<b />
更重要的是，这种内服版的“薄荷精油”，或者“风油精”，它……不辣眼睛啊！<b />
“多谢啊！”<b />
沈乐由衷地向老板娘点头道谢。这个果子，虽然味道怪异了点，劲爆了点，但不可否认，它确实是一种特殊的灵果：<b />
那种淡淡的灵气感觉，他绝不会认错！<b />
而灵果的价钱么，在特殊事务部的兑换列表上，水晶果是50积分，每颗。<b />
每颗！<b />
一颗水晶果，等于一斤雷灵羊肉，老板娘这里的羊肉的劣化版……<b />
一个积分，能稳定地兑换到10人民币，反向基本不开放兑换。<b />
换句话说，如果老板娘给他的果子，和水晶果同一价位的话，这一小碟三颗果子，他至少干掉了一千五百人民币……<b />
而除了日常的三餐，米、肉和蔬菜之外，灵果之类的供应，本来并不在他和老板娘的协议上。<b />
这个人情不能不领。沈乐微微欠身，语气郑重：<b />
“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。总之，您有需要我帮忙的，请一定要直说！”<b />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