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3章 h.872 间谈与寻宝<b />
“不难，只要有人愿意去做。”<b />
冯如松轻而坚定的回复。<b />
就像他的名字一样。<b />
“我看过一些资料，冯先生。相信我，那是一些绝对该保密、也许你们自己都不清楚的资料。”<b />
仙德尔捏了块豆饼喂给罗兰。<b />
“你们的君主，官员，用‘愚蠢’来形容的确稍有偏颇——”她说：“应该是一伙绝顶聪明又极度自私的怪物。”<b />
冯如松默了默。<b />
缓缓转向演武场。<b />
躲在树荫下偷窥的姑娘正垫着脚朝罗兰张望——这个年龄正是容易被脸迷惑的时候，哪怕经历再多惨痛，也鲜有孩子会意外。<b />
“野草很喜欢你，罗公子。”<b />
罗兰顺势回望，却惊了那顶着乱糟糟头发的小兔子，嗖一下缩回树干后。<b />
“野草？”<b />
罗兰不明白怎么会有人给孩子起出这样的名字。<b />
「你没有资格这么说。」<b />
-<b />
我怎么没有资格。<b />
「‘扳手’是我自己给自己起的？」<b />
-<b />
你喜不喜欢。<b />
「不喜欢。」<b />
-<b />
喜不喜欢。<b />
「不喜欢…再问一句，我就让你当一整天的瞎子。」<b />
-<b />
为什么不喜欢，小蜡烛就很喜欢我起的名字。<b />
「哪怕你叫它粪球，它都会喜欢的。」<b />
-<b />
如果我叫你粪球…<b />
「你试试看。」<b />
和罗兰搭讪的姑娘叫冯‘野草’，或者‘野’，或者‘草草’——她没有像其他大人或孩子，为了‘摆脱’所谓的过去，决心加入净土教后用‘号’来代替名字。<b />
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请蓝衫秀才公起个动听的，有寓意的，像大官儿一样，名是名，姓是姓，字是字。<b />
“因为她活不了多久了。”<b />
冯如松捏过一张豆饼，轻声道谢。<b />
日光中如仙似妃的灰发少女笑得温柔。<b />
“看起来比男孩都要健康。”<b />
冯如松点点头，眼眶落下一片阴影。<b />
“朱大。”<b />
他说。<b />
“这地方是朱家村，自当姓朱的人说来算话。我们到得太晚，没能救下她…”<b />
豆饼随着指节用力簌簌落粉。<b />
罗兰不用听也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故事了。<b />
这事屡见不鲜，只不过他小时候见的更加‘复杂’——那些披着人皮的脏桶子可不挑男女，但凡长得漂亮，就免不了试上一试。<b />
“什么病？”罗兰问。<b />
“似脏病，却又不准，郎中治不好，”冯如松避了避仙德尔，拧眉低声道：“不是‘那一种’。他那傻儿子不知和多少人厮混过，野草的…已经溃烂生了浓疮…”<b />
仙德尔说出几种草药的名字。<b />
大体来说，眼下两边的医生在草药一道上，拉不开太大差距。<b />
更妙的手段不是没有，可要怎么把那生疮的地方割下来呢？<b />
“仪式者？”<b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