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兰不解：“仪式？”“没错，通用仪式（小仪式）。”费南德斯挑了挑眉：“第五冠神的通用仪式，每个仪式者都可以使用的小仪式。”<b />
「第五冠神」<b />
「仪式与契约之神/分裂昼夜的恒准天秤」<b />
“祂的仪式能让我们能分清奇物的功效与要付出的代价…”费南德斯给罗兰描述了一下那神奇的仪式——其中用到的材料无一不令罗兰咋舌。<b />
不仅昂贵，有些罗兰甚至都没听过。<b />
最重要的是：其中用到了黄金。<b />
“根据奇物的力量，仪式所消耗的材料也会逐步上升…包括黄金。罗兰，这也是为什么，那张面具价值五百镑——原本你作为案件参与者，绝不必付那么多的。”<b />
-<b />
实际上。<b />
-<b />
我只付了五十镑。<b />
「实际上，你目前一个子儿都没给。」<b />
-<b />
伊妮德说会从工资里扣除。<b />
「你再多跟那只蝙蝠亲几次，审判庭应该都是你的了。」<b />
-<b />
虽然是个玩笑，扳手。我仍不赞同你把伊妮德女士说得这么…单纯。<b />
「罗兰。」<b />
-<b />
嗯？<b />
「有没有可能。」<b />
「这不是玩笑呢。」<b />
罗兰：……<b />
“我说这些，是告诫你不要贸然使用来历不明的奇物。倘若你对这把刀有兴趣，至少要等仪式后再说。还有——”<b />
费南德斯还想就这仪式给罗兰展开讲讲，却被乌鸦不耐烦地打断了：“所以，你让我留下来，到底有什么事？”<b />
费南德斯一脸无辜：“我没让你留下来啊？”<b />
乌鸦：……<b />
房间里沉默的时间比刚才还要久。<b />
当面无表情的男人离开后，壁炉上只留下一个碎成两半的餐盘，以及碎片下裂开的岩板。<b />
费南德斯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卷叼上，点着，美美吸了一口。<b />
“在审判庭里，他那情人可帮不上忙。”<b />
“情人？”罗兰疑惑：“你是指，那个幽魂？”<b />
教士先生眯着眼，没回答。<b />
火焰灼烧纸卷，穿过口腔，变成了淡白色的烟雾。<b />
“…经历造就人。当你看到一个人时，会不会想，‘他为什么是这样’、‘是什么使他变成这样’。”<b />
罗兰胳膊抵着沙发，斜着脑袋：“费南德斯，我对乌鸦先生没有任何不好的看法。”<b />
“也没有好的看法，对吧？”费南德斯夹着烟卷，隔空指了指罗兰，“因为你根本不在乎不相干的人。”<b />
罗兰只是微笑。<b />
“行吧，反正我也不太喜欢他…你可以等一阵，和克拉托弗商量一下，等这把剔骨刀——”<b />
罗兰轻声道：“…我要那颗眼球吧，费南德斯。你知道，我踏上的是一条未知的道路…我只能凭直觉。”<b />
眼球…<b />
费南德斯想了想，叼着烟低头翻起抽屉。<b />
他找出个巴掌大的空木盒，又用布垫着将那颗眼球小心装进盒子里。<b />
“别嫌我唠叨，罗兰。”<b />
他把盒盖扣好。<b />
“这可能是一种材料，但上面的字符…”<b />
“或许意味着一个残缺的大仪式，又或许…是完整的。”<b />
“邪教大仪式，不被允许交易，更不允许以任何方式传播。”<b />
“你是执行官。”<b />
“这一点应该很清楚。”<b />
“当你不再需要时，毁了它是最好的选择——我相信你，所以，我绝不希望有天见你犯那么愚蠢的错误。”<b />
费南德斯说完，用夹烟的手挠了挠下巴：“…嘶，我是不是忘了点儿什么？”<b />
罗兰轻轻叩击着侧袋里的怀表，面色如常。<b />
“没有，费南德斯。”<b />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