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幽幽觉得如何?”<b />
可回应她的只有少女轻轻呼吸声。<b />
温栖失笑,看向外头夜景,面前好像又是那冷冷少年郎。<b />
谢靖皱眉:“幽幽还小,你想这些做什么?”<b />
“你不懂。”温栖道:“好的人与事都要提前定下,提前做,要是等几年,被别人抢走了如何是好?放眼整个京中,我就满意我定国将军府的少年郎和那燕王世子。”<b />
“人家未必看得上。”<b />
“胡说什么呢?”温栖脸色微沉。<b />
“那日宫中宴,我可是瞧见那燕王世子看向我们幽幽好几次,说不定二人真有缘,改日我约燕王妃出来喝喝茶。”<b />
“……”<b />
时光荏苒,春去又秋来。<b />
事也发生,人也去。<b />
而谢谭幽十三岁了,还是张扬,还是喜红裙。<b />
定国将军又要出征了。<b />
又是夜里,一家人围坐,欢声笑语片片,畅想未来。<b />
只是天不遂人愿。<b />
谢谭幽一觉醒来,正开心的换上新衣裙,打算出去张扬一番,等外祖父得胜归来,她便可以和银杏一样学武。<b />
只是才出院子,便听闻温栖昏厥过去,她奔向正院,一路跑一路面色苍白。<b />
看完母亲,又去那定国将军府。<b />
只见,明明昨夜还生气勃勃又满是一片梅花的定国将军府,竟成了一片废墟,而昨夜的那些家人,一个也没有了。<b />
再也没有人在她过来时,招手唤她又给她拿好吃的。<b />
一时受不住,晕厥过去。<b />
再醒来已经是三日后。<b />
温栖病越发重了,太后派了太医过来也是不管用,谢谭幽一日一日守着,院子一天比一天冷,她心亦是。<b />
苍白的面容,除了湿意再无其他。<b />
温栖也曾醒来后,却是疯狂落泪,谢谭幽抱着她,母女二人泪流不止。<b />
温栖说:“幽幽,我没有父亲了。”<b />
也只是一句话便晕厥过去再也没有醒来。<b />
谢谭幽是害怕的,她该怎么办呢。<b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