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竟为了外面那只虫,或是他藏在心底的那个,说出‘求您’。<b />
“行。”男人轻蔑的笑着咬牙:“我允许你有过去,但我不允许你藏着不告诉我,任何东西在我面前,只要我想,都不会有秘密。你确定你不说?”<b />
雌虫没有吭声,和之前一样,任由磋磨,再不言语。<b />
“好,等一会我自己知道了,你可别后悔。”<b />
屋内顷刻间气压再次低了几分,后除了交缠的气息,再无任何回应。<b />
……<b />
直至天将破晓,房间里才终于出了一点声响。<b />
“雄主……您……不累吗?”<b />
“告诉你了,”男人略有些疲惫的打了个哈欠:“叫于寒。”<b />
“鱼……困了。”<b />
“是,鱼困了,但鱼不睡。”<b />
“噢……”<b />
“你困了?”<b />
“……有一点。”雌虫刚刚说完,便吃痛的“呃。”了一声。<b />
“这下不困了,”男人看着他肩头被咬出来的那个深深的牙印,笑着:“继续吧,让你外面的朋友们慢慢等。”<b />
……<b />
天光大亮时。<b />
雌虫的翅翼震了震,像是被翻了个身,听到屋内的男人问。<b />
“哎,你有避孕药没有?”<b />
“……没有。……我不会怀蛋。”<b />
“对,我差点忘了,你得定期被扎,是吧?”<b />
“……”<b />
……<b />
日上三竿时。<b />
“安德烈。”男人像是能脑身分开的机器一样,忙了一晚上,还能一直找机会随意聊聊:“我被从星际战场上救回来那天,是谁把我送医院去的?”<b />
“是……”雌虫迷迷糊糊,眼神都没焦距了,用了好久好久才找出答案:“阿特利少校。”<b />
“你那在战场上捡残骸的战友?”<b />
“是。”<b />
“他是直接联系的你,还是医院?”<b />
“医院……当时您的状况……太差,他并不能百分百确定您的身份。”<b />
“然后医院联系的你们?”<b />
“是。”<b />
“那仨雌侍一次都没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