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临松早就不是他记忆中那个全心全意依赖着他的小小男孩了,早就长成男人,比他还要高出半个头,手握着这强盛国度最顶尖的权势也攥住他的自由。<b />
放手。<b />
不。<b />
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。<b />
边临松的眼神流露出受伤,很明显被他的冷漠刺痛。<b />
但岑寻枝并不在乎。<b />
边临松讪讪松开手。<b />
轮椅向后转了180&apde,岑寻枝瞄了眼公共洗手间的标志,想着自己要是走不远的话弗拉夏出来应该还能找到自己。<b />
去哪儿等好呢<b />
哥!<b />
边临松忍不住出声叫他。<b />
岑寻枝一听到这个称呼就烦躁,头也不回,加快轮椅行进速度。<b />
边临松个高腿长,三步并作两步赶上他。<b />
还绕到他面前来。<b />
别走。别走。我只是想告诉你,你这样真的更年轻的那个做了一个很明显的咽口水的动作,真的很可爱。<b />
我也想告诉你。岑寻枝冷冷地看着他,你如果再敢妨碍我,我一只手就能拧断你的胳膊。<b />
边临松苦笑:我知道,我当然知道,你又不是没这样做过。<b />
那还不快滚。<b />
结果没走两步,又被叫住。<b />
哥,等一下!<b />
岑寻枝心里已经在冒火了。<b />
他从来不是喜形于色之人,这么些年对边临松本不该再有波澜。<b />
也许是因为今天环境不对,也许是一对猫耳惹出的血案,他确信自己再被纠缠下去,有人就要倒大霉了。<b />
边临松对他的心理活动无知无觉,一脸纯良和诚恳:我就是想告诉你,那个,你的脸上沾了一根毛毛。<b />
在岑寻枝反应过来那是猫耳上的掉落的毛毛之间,边临松不由分说俯身靠近,一手捧住他的下颌,另一手小心地抚摸上他的脸颊。<b />
*<b />
漫漫的棉花糖早就自己一口、弟弟一口、妈妈一口、梁先生一口吃完了。<b />
小於的那个,还没舍得吃。<b />
这么好的东西,要留给aa呀。<b />
幼崽一路举着,本来以为云可以保存很久,没想到没走多少路就开始融化。<b />
小於是爱干净的小兔子,草莓味的糖浆渗进指缝里,黏黏的很不舒服。<b />
但比起这个,更难过的还是他的云没有了。<b />
aa还没有尝到呢。<b />
发现岑寻枝不见之后,梁施先是拨了他的腕机通讯,没有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