配合着他,钻进了他的怀里。<b />
明明关着窗子,也关着门,她只觉得好像有一阵凉风,吹过自己的全身。<b />
她的身材是那种人人艳羡的天赋型。怎么吃都不会胖,绝对不是那些寻常的,只知道玩命节食减肥的美女可以比拟。<b />
之所以挑选这种最窄小的款式,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。<b />
那织物的边缘,可以在自己盆骨和大腿之间的地带,通过两边的凸骨来支撑。<b />
而紧实的小腹下沿,更使得那两个支撑点,可以拉起一条平状的纹路。<b />
这是女孩子最迷人的盆骨酒窝。<b />
是象征着完美形体,和最终姿态的天造沟壑。<b />
此刻既然有凉风吹过,一定是<b />
一定是他把麻织物,从那两颗盆骨的位置处拎了起来。<b />
任他去吧。<b />
再纯情的装束,也要被复原。<b />
再完美的遮掩,也要被剔除。<b />
这是自己的恋人,当然没有什么用力的撕扯,只是慢慢的,温柔的,从上往下剔了过去。<b />
那下一步呢?<b />
要不要藏在被子里?<b />
“吕锦程你等一下.”<b />
她太羞了,脑子里其实也太乱了。<b />
她有点恐惧,也有点迷茫,忍不住,如同呼救一样呼唤着吕锦程的名字。<b />
“我,我有点怕……”<b />
贝齿被噙住又松开,短发少女环住男人脖颈,声音像是寒风里瑟瑟发抖的小猫咪。<b />
“别怕,别怕,我在呢。”<b />
吕锦程的声音有些嘶哑,喉结发出奇怪的响动。<b />
他双膝带动身子前倾,小臂和肘部撑着整个身体,覆盖在女孩上方。<b />
和所有女孩一样,关永仪也无数次幻想过这一幕。<b />
而自己的好几个,真正重要的陌生体验,算起来都是给了这个男人。<b />
这个让自己忘掉界限,芳心大乱的男人。<b />
牵手也好,拥抱也好,接吻也好,被上下其手也好<b />
但是她没有想到,自己还有一些特别的陌生体验。<b />
等一下,恐怕难以避免的,更重要的体验。<b />
居然都会发生在这个冬天的沪城,居然都会发生在闺蜜的家乡,居然都会发生在她情绪最乱七八糟的时候。<b />
在一片混乱、愧疚、兴奋、羞赧、迷茫,等等乱七八糟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时,她甚至觉得有点荒诞和讽刺。<b />
虽然酒店足够豪华,但无论如何也不是她任何一次想象中,自己交出自己的场景。<b />
可明明不是自己幻想中的场景,但她也打心底愿意。<b />
也许就和当初自己打辩论时准备的话题一样,爱的标准都是留给不爱的人。<b />
那个真正你爱的人出现,即便所有的标准他一条都没符合,你依然会不可救药地沉沦下去。<b />
这当然也是一回事。<b />
无论是感情还是身体,她在沉沦,他也是。<b />
情到深处的伴侣,水到渠成的肢体,开结果的春天。<b />
就是现在了。<b />
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个通透,黑暗中也能把她的满脸绯红看得一清二楚。<b />
女孩不再抵抗,迷离的双眼满是情意,痴痴望向男人。<b />
“要是.有一天我和她吵架了,吵得很厉害,你会不要我吗?”<b />
“.怎么可能。”<b />
吕锦程低下头,在她脸颊上轻轻印下一个吻,哑然失笑。<b />
“不许瞎说,我怎么会不要你。”<b />
“万一呢?”<b />
“没有万一,没有要是,没有假如。”<b />
“也就是说,你会永远爱我,对吗?”<b />
“会啊,当然会。”<b />
吕锦程忍不住咧开嘴,耐心地伸出手,刮了一下她的鼻尖。<b />
没想到一贯高冷的关永仪,也有窝在怀里问起小女孩问题的时候。<b />
“骗子。”<b />
关永仪依然保持着仰躺的姿势,小嘴一扁。<b />
“可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永远。”<b />
短发少女的语气竟然有些低落。<b />
“我说永远爱你,倒不是说这世界上真的有永远。”<b />
吕锦程埋在她的短发里,放缓了声音。<b />
“而是这一刻喜欢你的程度,让我有勇气说出永远。”<b />
黑暗中,女孩的瞳孔好像闪着光。<b />
她主动吻了上去,把男人的脑袋拉近,无限制地拉向自己。<b />
这是她从小到大关于永远,听过的最好答案。<b />
爱的开关像是充满了魔力,如同一道闪电劈中二人的身体。<b />
对彼此的情意犹如决堤的洪水,海平面迅速抬升。<b />
直到将合二为一的爱人渐渐淹没。<b />
“dbwabdawdbaef,好不好”<b />
仿佛也期待着即将到来的拥抱。<b />
关永仪轻语呢喃,却用力环住了他,鬓角的短发噙着汗,肌肤在月色下粉光若腻。<b />
“好啊。”<b />
她闭上眼睛。<b />
她咬紧牙关,用尽全力。<b />
她深吸一口长气。<b />
来吧。<b />
稍微疼一点没关系。<b />
“呀!!!”<b />
她眉头死死攥紧,迎来了刻骨铭心的重重一击。<b />
“你你walndlawliefsb”<b />
心头已经环绕半天的呜咽,终于从嘴巴里脱口而出。<b />
防洪大堤刹那间崩溃,整个人意识从模糊到清醒,哑了一整夜的声音竟然通透起来,几乎尖锐到能够惊醒隔壁。<b />
她被吕锦程紧紧搂在怀里。<b />
太深了,两个人抱得太深又太紧。<b />
她只觉得晕头转向,分不清楚是什么感觉。<b />
究竟是奇妙的,还是苦涩的,或者只是自己臆想出来的东西。<b />
她想收拾一下理智,却发现理智已经荡然无存,她想抱怨一下酸痛,却发现声带都已经麻木,她想挣扎一下身体,却发现所有的肢体关节都毫无气力。<b />
关永仪几乎感觉到自己又睡了过去,时间好像停滞不前。<b />
就这么躺着,身体完全软成一团,人仿佛要融化到吕锦程的身体上。<b />
就这么躺着,品味极乐世界中的余韵,闭上眼看着半空中五颜六色的光晕。<b />
不知道是做梦还是现实,耳边依稀传来恋人的声音。<b />
吕锦程抱着自己,诉说着刚刚未完的永远。<b />
“其实永远也没有那么遥不可及。”<b />
“六十五万个小时后,当我们氧化成风,就能变成同一杯啤酒上两朵相邻的泡沫,就能变成同一盏路灯下两粒依偎的尘埃。”<b />
“宇宙中的原子并不会湮灭,只要我们彼此相爱,终究会在一起。”<b />
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