狮身人面兽奇怪地问道。<b />
“你不是应该问我什么动物用几条腿走路什么的,我答对了以后你就跳崖自杀,我答错了你就把我吃掉吗?”<b />
刘正记得神话里就是这么写的啊。<b />
“那是希腊神话,老娘是混埃及的,你这个蠢货。”<b />
狮身人面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。<b />
“现在,你要么进去,要么滚蛋,不然老娘直接吃了你。”<b />
它张开了血盆大嘴,一股腥风吹得刘正眼前一黑。<b />
“好的,再见。”<b />
他立刻屏住呼吸,走进了诊所。<b />
一进诊所,刘正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。<b />
里面与其说是一个诊所,不如说是一个小型博物馆。<b />
房间里所有的墙壁都是由大块的石头垒成,上面还用鲜艳的颜料画着各种壁画。<b />
有的是在狩猎,有的是在烹饪,有的是在祭祀,还有的是在聚会。<b />
为了能尽可能地多画一些场景,这些壁画的比例都做了缩小处理,但依然可以看出原本恢弘的气势。<b />
而贴着墙壁摆放的案台上,则摆放着各种器物。<b />
有象牙做的辟邪杖、陶土做的牛雕像、风干的猫标本等等。<b />
甚至还有一双黄金做的拖鞋。<b />
这玩意儿穿着不嫌硌得慌吗?<b />
刘正看着它陷入思考。<b />
“那只是个装饰品,我们一般穿芦苇和纸莎草编的草鞋。”<b />
一个有些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。<b />
他回头一看,一个浑身包裹着绷带的人从石棺里坐了起来,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。<b />
“你好,请问这里是‘伊姆贺特姆’诊所吗?”<b />
刘正问道。<b />
“没错。你找谁?”<b />
绷带人说道,露出一口朽黄而没有牙龈的牙齿。<b />
“我是牛马介绍来的。”<b />
他说道。<b />
“哦,那请坐吧。塞莎,给客人倒茶。”<b />
绷带人朝着一口竖在墙边的石棺喊了一声。<b />
棺盖自动移开,一个身形娇小的绷带人从里面走了出来。<b />
从身材上来看,这显然是个女性。<b />
无论是胸部还是其他地方,都比第一个绷带人要丰满许多。<b />
“好的,医生。”<b />
塞莎说道。<b />
她的牙齿该红的红,该白的白,一看就早晚都刷牙。<b />
说完,她就扭着腰肢往里间走去。<b />
别说,这绷带装比紧身衣的效果还要好,尤其是看不见脸,给了人无限的遐想空间。<b />
“如果你的眼睛再多停留三秒钟,我就会看在牛马的面子上,给你留个全尸。”<b />
绷带人淡淡地说道。<b />
“咳咳,我就是没见过木乃伊还这么鲜活的,有点好奇。”<b />
刘正尴尬地说道。<b />
狮身人面兽、壁画和装饰品、还有塞莎胸口的圣甲虫饰品都充分说明了诊所主人的身份。<b />
“塞莎的情况比较特殊。她得了一种不会衰老的病,但代价是生命力飞速流逝。为了治疗她的病,我只能把她做成了木乃伊。”<b />
“但成为木乃伊后她就失去了公民身份,于是我就把她留在了诊所里打工。”<b />
绷带人解释道。<b />
“原来如此,敢问您怎么称呼?”<b />
他问道。<b />
“你可以叫我尼罗河。”<b />
绷带人说道。<b />
“好的,尼罗河医生。”<b />
“看你的样子,你是牛马新收的小弟?”<b />
尼罗河问道。<b />
刘正刚准备回答,塞莎端着一杯茶走了过来。<b />
“请喝茶。”<b />
她把茶伸到了刘正面前。<b />
“谢谢。”<b />
刘正接过茶,塞莎就转身走了。<b />
“塞莎,还有我的呢?”<b />
尼罗河喊道。<b />
“对不起,医生,我再去给你倒。”<b />
塞莎头也不回地说道。<b />
“唉,她现在还是活人的脑子,不太好用。”<b />
尼罗河指了指自己的脑子,无奈地说道。<b />
“呃”<b />
刘正感觉自己好像也被骂了。<b />
“是这样的,尼罗河医生。我需要买点特别的医疗用品,于是牛马大佬就把我推荐到了你这里。”<b />
他摇了摇头,进入了正题。<b />
“哦,你需要什么?不是我吹嘘,我这儿的医疗用品都挺特别的。”<b />
尼罗河饶有兴趣地说道。<b />
“是”<b />
刘正还没说出口,脚步声从门外传来。<b />
他回过头,一个浑身裹在黑色斗篷里的人走了进来。<b />
“医生,我来换药了。”<b />
斗篷人说道。<b />
“哦,那你稍等一下,我给换个药,几分钟就好。”<b />
尼罗河对刘正说道。<b />
“好的,需要我回避吗?”<b />
他问道。<b />
“不用,不过你那杯茶要借我用一下。”<b />
尼罗河不等刘正回答就把茶杯拿了过去,一饮而尽。<b />
“好了,你把衣服脱了趴下吧。”<b />
他对斗篷人说道。<b />
“是,医生。”<b />
斗篷人脱掉了斗篷,露出里面长满了脓疱的躯体。<b />
那些脓疱又大又密,导致刘正都分辨不出来他到底是不是人。<b />
斗篷人趴到了地上,脓疱和地面碰触,让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。<b />
“不错,比之前好多了。再换几次药就好了。”<b />
尼罗河满意地说道,然后他扯掉了腰间的绷带,露出一根干瘪但硕大的弔。<b />
他哆嗦了一下,一股金黄的尿液便飚射而出,落在了斗篷人的脓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