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正言简意赅地说道。<b />
“那伱就给呗。”<b />
牛马满不在乎地说道。<b />
“我可以给，但给了以后能不能解决问题？”<b />
他问道。<b />
“不能。”<b />
牛马的回答同样简洁。<b />
“你往大门里面看。”<b />
刘正依言看过去，一个身穿保安服的人正默默地注视着他。<b />
“是不是有个保安在看你？”<b />
牛马问道。<b />
“没错。”<b />
“写字楼的物业都这个德行，想方设法从我们送外卖的身上搞钱。你就算不吐痰，也会因为左脚先进大门不符合规定。”<b />
牛马说道。<b />
“这也太针对了吧？”<b />
刘正无语道。<b />
跟写字楼的物业一比，小区的保安都算是清正廉洁了。<b />
“其实原来也不这样。有个小道消息，全市所有的写字楼幕后老板都是一个人，而那个人和现在的血腥餐厅不对付。”<b />
牛马说道。<b />
和现在的血腥餐厅不对付...<b />
刘正感觉它意有所指，并很快想出了答案。<b />
现在的血腥餐厅和以前的血腥餐厅有什么不一样，根据他了解的情报，只有一件事。<b />
餐厅老板换成了司雪。<b />
阎王打架小鬼遭殃了属于是。<b />
他无奈地摇了摇头。<b />
“你自己考虑吧。要拿钱消灾，没一万下不来。”<b />
“那之前其他的外卖员怎么送的？”<b />
刘正问道。<b />
“你怎么老问这种白痴的问题，要是他们送到了，你还能进来吗？”<b />
牛马反问道。<b />
它说的好有道理，刘正竟然无言以对。<b />
“那餐厅的离职率也太高了吧。”<b />
“本来就是这样，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跑路。但就这，多少人想进还进不来呢。”<b />
“就你每天不乐意吃的员工餐，拿去外面都够引起火并的了。”<b />
“你看那棵树，比我还强，可它天天吃的啥喝的啥？要不是指望着你能给它从餐厅里刨食，它能那么惯着你，还让你占它便宜？”<b />
牛马冷笑道。<b />
刘正一想，确实。<b />
刚见面的时候，法国梧桐连他的尿都馋。<b />
这么一想，他忽然有了一个灵感。<b />
“谢谢大佬。”<b />
刘正礼貌地挂断了电话。<b />
“钱，我肯定不会给。”<b />
他对保洁说道。<b />
“那我就按照规定，打死你。”<b />
保洁的画脸立刻变成了愤怒的表情，额头甚至还出现了三朵火苗。<b />
而她的保洁服则瞬间膨胀，整个上半身变得比健美冠军还状还大。<b />
尤其是她的斜方肌，没吃过两车皮蛋白粉都练不出来这个水平。<b />
“卧槽！”<b />
刘正都惊住了。<b />
有这实力当什么保洁啊，去参加奥赛不香吗？<b />
“但我可以请你喝杯咖啡，倒霉咖啡的咖啡。”<b />
“哦，不，两杯。”<b />
他瞥了一眼门里的保安说道。<b />
听到刘正的话，保洁迟疑了。<b />
她隐蔽地看向保安，后者则用几乎看不出来的幅度点了点头。<b />
“一杯橙冰美式，半糖。一杯生椰热拿铁，标准糖。”<b />
保洁脸上的怒火消失了，换成了一种诡异的笑容。<b />
“没问题。”<b />
刘正点头。<b />
“倒霉咖啡在那边。”<b />
保洁指了方向，浮夸的胸大肌也消了下去。<b />
“k。”<b />
他走向写字楼的侧面，一个醒目的招牌出现在他的眼前。<b />
那是一个倒置的鹿头，断裂的脖颈不断流出鲜血，在地面上积攒出一个血泊。<b />
而鹿头的眼神却依然清澈，清澈中又掺杂着一丝痛苦。<b />
它看向刘正，流下一滴燃烧着黑色火焰的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