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顺着己方的台阶下了，条件自然也是自己说了算。<b />
至于闹翻……<b />
没人会想要闹翻的，至少没有人敢在格兰威特近乎实质化的杀气面前大声说话，更别说掏枪。<b />
有人试图挑衅他。<b />
被水原秋当场一枪送进医院。<b />
冷酷，毫不留情，心狠手辣……<b />
如果说和艾德琳·莱曼的会谈，让降谷零看出了格兰威特的心计手段。<b />
那么，第二场谈判，降谷零则看见了他的冷酷无情。<b />
就像第二个琴酒站在了他的面前，但格兰威特又比琴酒多了一丝人情味。<b />
至少让琴酒出手，那个挑衅的人绝对看不见第二天的太阳，而不是还有机会进医院抢救。<b />
至于其他的……<b />
还需再看。<b />
降谷零神情古怪地看着面前这一幕。<b />
供应商叫人把哀哀叫唤的小弟送进医院后，转头就当作无事发生，仿佛暗示小弟试探的人不是他。<b />
他拿出一份合同：“这批武器，我愿意以再低3%的价格出售给您。”<b />
“当然，合同上写的价格还是原来那个数。”<b />
这是在光明正大地让水原秋吃回扣。<b />
合同的价格更高，水原秋就会拿到更多预算。用这笔钱去买实际上低了3%价格的武器，多余的钱，就是水原秋自己的。<b />
降谷零看向格兰威特，想知道他的选择。<b />
组织每次买武器的量都很大，3%可不是小数目。<b />
水原秋拒绝了。<b />
“我不收贿。”水原秋冷漠道：“你愿意低3%，那就写到合同上。”<b />
降谷零挑了挑眉。<b />
哇哦，起码八位数的进账，格兰威特竟然不心动。<b />
供应商讪讪笑道：“那、那还是算了，我们按说好的原来的价格来吧。”<b />
水原秋没有为难他，把合同签完就走了。<b />
降谷零走在他的左侧，笑了一声，话语中的试探意味很浓。<b />
“这么清白？还是对组织忠心耿耿？”<b />
水原秋冷淡道：“你情报工作做的不如……我。”<b />
降谷零的笑倏地收敛，拧起眉头。“你的意思是……？”<b />
水原秋：“他是朗姆的人。”<b />
降谷零：“证据？”<b />
水原秋：“两天前，库拉索抵达后，私下和他见了一面。”<b />
降谷零大吃一惊，脸色严肃起来。<b />
所以，供应商是在故意行贿。<b 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