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应她的依旧是寂静。<b />
她掰过方语的脸，查看那对黑眼仁里是否染上了湿气。<b />
并没有。<b />
只有沉得可怕的寂静，倒叫她差点跌进去。<b />
沉知墨伸出食指，轻轻沿着方语的鼻梁滑上滑下。<b />
滑着滑着，她吻上了脆弱的眼皮，舌尖一挑，品尝到眼睑的咸味。<b />
“嗞。”<b />
嘴唇与眼皮分离时，牵出几条银丝，被吻那只眼睛快速眨巴了几下，眨出几颗泪珠。<b />
“叫你不哭。”<b />
“咕……”方语从喉咙里抽噎。<b />
她笑了。<b />
沉知墨舔去了那几颗泪珠，低头时方语看到她头上乱别的发夹，身子微微颤抖。<b />
“又在想什么？”<b />
还是没有回应，不过这次她决定原谅方语。<b />
她喜欢方语不会说话。<b />
空出那些言语无法表述的梦幻。<b />
“我闻闻你洗得干不干净。”<b />
鼻尖拨开湿发，放大百倍的竹香钻进鼻腔，尖牙没有犹豫，深深勾进腺体。<b />
好香。<b />
那团肉在口腔里滑动着想逃跑，她使了力气，信息素一丝一丝扎进alpha体内。<b />
“啊……”<b />
方语伸手去挡腿间过分暴露情绪的物件，想想又退回了手，还挡什么，逃得了吗？<b />
ea的标记结束了，沉知墨意犹未尽地用舌头顶了顶尖牙，而后清咳一声，把嗓子恢复了原状。<b />
“没洗干净，重洗。”<b />
已经凉透的水浇过头顶，即便盛夏，夜也是凉的，水流过哪儿，鸡皮疙瘩就冒哪儿，方语打了个寒战。<b />
“脏狗，起来。”<b />
一瓢水哗啦泼到小腹，方语哆嗦着佝下腰，对方没给她太多缓冲时间，尖指甲划过胸口，一排血珠冒出，尽头几滴染到皮带背面，晕成深褐色。<b />
皮带被扯起，方语皱着眉头站起来，她原比沉知墨高半个头，经过冷水的冲击，竟直不起腰来，只能与对方平视。<b />
刷面重新压上肌肤，粗鲁地左右横刷，很快刷得前胸粉红一片，沉知墨喘得比她还厉害，胸脯剧烈起伏着，前襟化开两团奶水印，方语只瞥了一眼，脸上立马挨了一记。<b />
“让你看了？”<b />
方语闭了眼睛，又挨了一记，脸颊火辣辣漂开红色，倒觉得莫名安心。<b />
身也好，心也罢，都疼惯了。<b />
她对沉知墨的爱，总有甘心为沉知墨疼的感觉。<b />
“转过去。”<b />
背部肌肤更为娇嫩，用同样的力道去刷，竟刷出道道血痕，方语轻轻抽气，还是被听见了。<b />
“疼了？”<b />
她不回应。<b />
腿弯遭了记重顶，差点直接跪下。<b />
“跪。”<b />
方语没回头，慢慢跪了下去，沉知墨却硬掰过她的头。<b />
四目相对，她没能看懂愤怒以外的情愫。<b />
她不懂她的心，或许她根本没有心。<b />
然而沉知墨总以为方语看穿了她。<b />
刷子甩出一段距离，嘭地砸到墙上，两人一起扭头，只见刷子掉在地板上晃悠悠转起了圈，沉知墨扯过皮带，<b />
“趴着，叼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