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、早。没别的办法,只能故作自然地这么应了,不然更尴尬。
我刚回来。恩琉呢?庄恩霖问道。
听到那个名字,景睿竭力忍住咬牙切齿的表情,缓缓吸气,吐气:我不知道……
他出门之前没告诉你他去哪里?
没有,我刚刚醒的时候他就不在……越说,景睿就越觉得不对劲……完了,他这都是在说什么?
他,一大早,坐在某人的床上,带着一身吻痕,还自认刚刚在这张床上醒来……完了、完了,现在就算他跳进太平洋也没办法还他清白了……可是他真的真的是无辜的啊!
都是酒精惹的祸,还有那个变态的错……想解释,想告状,但是又怕越描越黑。而且那两个怎么说也是亲兄弟,一定会互相包庇。绝望……
看着他脸上千变万化的表情,庄恩霖却依然眉头动也不动,淡淡说:房间里似乎有一点酒气。
是……是吗?哇靠,这个人的鼻子是什么做的?
是你,还是恩琉?
什么?呃,是我……
这样。庄恩霖似乎若有所思。
这时,庄恩琉从外面回来了。进了房,看到庄恩霖在这里,他并不显得意外,也没有打招呼,径自走到桌子那边倒水。
庄恩霖望着他,也没有表情波动,只是说:我带了早餐回来。
看到了,我稍后吃。
我等你。说完庄恩霖就离开了房间。
景睿竖起耳朵,直到再也听不见他的脚步声,马上冲着庄恩琉发出怒吼:你这混蛋!你都做了什么?
庄恩琉倒好了一杯水,转身面向景睿,反问:你认为呢?
你……!杀了他!绝对要杀了他!
变态!你变态就算了,居然还这样趁人之危,你自己就不会觉得可耻吗?
哦,所以你很生气?庄恩琉不以为意地说着,端着水杯往床边走去。
废话!景睿脑门上青筋暴突,拳头越攥越紧,我当然有理由生气!这么无耻的事你也做,你还算不算是男人!你低级!
眼看着庄恩琉已经来到床沿,景睿一个挺身就想跳起来,扑上去狠狠开揍,却被一只押到他头顶上的大手按了回去。
如果过去的二十年里你还保留着贞操……庄恩琉平静地说:你可以不必为它生气哀悼。它还在。
贞、贞操?景睿奋力甩头,脑袋又晕了,却没能甩开头顶上那只魔爪。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。
第1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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